很早以前,当中国的丝绸艺术以迷人的姿态出现在西方人眼前时,古罗马的作家就已经对“中国艺术”产生了各种幻想。老普林尼在其影响深远的《自然史》中认为这是由树上所长出的羊毛加工而成,而包撒尼雅斯则在《希腊志》中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中国人如何饲养一种甲虫,使其撑破肚子并在里面获取了丝线。至于中国绘画,则大概从17世纪基歇尔(Athanasius Kircher)的《中国纪念碑》(China Monumentis)和沃伯顿(William Warburton)的《被证实的摩西的神的使命》(The Divine Legation of Moses Demonstrated)等著作开始就拉开了观看的序幕。这似乎预